我看了一眼手表,眼看着马上就要三点了,这个佳色也在自己房间里面呆了快要一个小时了。这个节奏是等我上楼去叫她吗?
那个,很对不起啊,男生的耐心比女生差很多,当然排除例外,是个正经妹子都不会希望有男生把自己一直当成一根筋傻子。就等红绿灯这一事情来说,一半女性可以在车内等个几小时都没问题,前提是你比较闲。男生却是希望赶快进行下一步的生物。这个绝对不是男生太没情调了,我保证一些男性讲起情调这个东西能比女心高尚一万倍,只不过,这不都急着看下一步吗?
原谅不能等你的男性吧,当我告诉你一个男人记住一个女生和忘记一个女生只是一个夜晚一个瞬间一支烟的事情的时候,各位妹子还是回家到厕所和爸爸的怀里面哭吧。
所以说,我想这些没用的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心里面的着急的心情。
我很害怕自己突然把这股热情给掐灭了,因为我要是掐灭了,基本能躺在沙发上几十个小时不动。除了上厕所。
「你还没好吗?」我等的不耐烦了,于是走到楼上佳色的房门前问道。
「还差一点。」一点是多久,时间可不是用一点来计算的。
逢人借钱就怕遇看吧,催人快点就怕差一点。别问我为什么,这个是生活经验,有些知识不需要明白只需要记住就好了。
「我先去外面等你好了。」耐不住这样子冷漠的我告诉她我在屋外等她。
「随便你,你先去也行。」
「我先去你知道地址吗?」
「没事,我有赵慕云的电话。」
「这样啊。」我转身准备离去的那一刹那忽然意识到一点,她怎么有的电话?不会又趁我不在翻我手机了吧?还好我没有浏览不正经网页的习惯不然估计得被她上交给人民审判去了。
我说是去屋外,其实就是到保安室里呆会。
保安室的大爷虽然和我不熟,但是据说是一个很随和的一个人,很少对年轻人动武。不过,他要是想估计请他去到我们校门口收拾那帮天天找学生麻烦的家伙应该就不单单是打退这么简单了。
最后想想,与其找这些人家长,还是直接扭送公安局简单粗暴有效。
「……嗯,稍微坐坐。」我打开保安室大门,看见大爷正在看电视。他没理我,就睁着有些呆滞的眼睛望着电视,然后点点头。
我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拿了一个板凳坐下。
为什么我不在家里呆着,为什么我一个不喜欢和别人相处的人会来保安室和大爷坐在这里看电视。
原因很简单,我受不了一直等待。
我是一个从小就一个人没有朋友的特殊人种。这样的时光带给我的是一副习惯了一个人,找不到共体和相似类型同类的存在,也就是所谓的觉得自己谁都不像类型。
没有和我很相似的任务存在,能切切实实的感觉自己活着的理由估计就是这种压抑的情绪一直在我心里面存在着吧。
「大爷。」不知道处于何种目的,我就随口那么一叫。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的称呼好像有点问题。
「不是,算了吧……」开头没开好,我就放弃了。
「小伙子,你这个样的我见多了。」欸?大爷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是……」我有点想为自己辩解。
「会崩塌的,在这样的情绪里面,迟早有一天会感受到生活的冰冷,趁还年轻好好多留一点记忆在心里吧。」大爷在说什么胡话呢?我焦躁地左顾右盼,在一个拐角发现了两瓶空酒瓶。再看看大爷的脸红红的,多半是喝晕了。说出这种不明所以的话。
我觉得这地不能再呆下去了,起身拉开保安室的大门,然后走回家去了。
我进入家门,看见佳色还是没有下来,跑上楼又再次询问一遍。
「你先走嘛。」结果是这个回答。
不怎么想吐槽了。一点果真不能当做时间的计量单位,也对啊,你有见过你的教科书上写着一点这个时间单位词的意义吗?
「那我先走了。对了,多问一句,你不是路痴吧?」毕竟在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里面有一个路痴萝莉。
她今天独自一个人来嘛?不会迷路吧?
「不是。你可以放心的走了。」这么说我可就真的走了。
我决定还是坐车比较好,早上骑那么久的自行车,我现在双腿有点酸痛,浑身无力。
下次一定要做热身运动。
我步行至车站。我和公交车站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自从有了自行车以后,我和公交车就像被分离了一样。本来是他在守护我,变成了他在看着我。等一下,怎么变成了单人旁的他了?
等到车后,我上车找了一个靠后靠窗的位置坐下,等待汽车发动引擎。
路上也是一边看街景一边度过的。契科夫曾经在一篇短篇小说里面描写到“所有的人都像张开的饥饿的嘴巴”。这是在说颓废的店主们等不到客人们的景象。现在用一点也不合适。
只有不会说话的墙壁才会那样,店家们只会找个好地方用睡睡觉聊聊天,或者看电视这样的活动来打发时间。
人们最关注的大多不是钱而是如何消磨剩余的时光。
伴着略微麻痹的双腿踉跄地走下车,我头一次感觉自己可以累成这样。果然早上起来晨练有好处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我拿出手机,照着赵慕云发来的地址跟着手机上的地图软件,一步一步走到了一个高楼小区前。这个小区楼层不多,但是从远处观察应该都是一些注重面积的房子,虽然不高但是住户的房子都是很好的,性价比应该不低。
我咽了一口口水,走到门口的联系住户的机器前面按下了大概对的用户的房子号码。
“请,请问是赵慕云家吗?”第一次用很对不起。以前都是住单独一间宅子的地区,因为没有人邀请我去家里面玩也没到过这样的小去,有点紧张。万一用错了,那就只能硬抗了。
「喂,谁啊?」
「我,珈复疑。」
「好奇怪,没听说过。」
错,错了吗?
「对不起,我搞错了。」我一脸认真的对着对讲机道歉,谁知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爆笑。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
「请问?」
「小疑,对,对不起,我听哥哥讲你对用不认识的机器会紧张就按他说的来了个玩笑,本以为小疑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真的会被吓到!」然后又是一阵肆意的狂笑。听出来了是万丽和赵慕云的声音。
所以说,我被玩了?嗯,这个可真不得了,你们等着。
「快点开门了。」我红着脸催促到。
「小疑,这个是可以看到你的脸的。」
我听后惊慌的四处扫视,终于在左上的墙角发现了监控摄像头。
所以我刚刚的样子都被拍下来了,还被人看到了。
「够了,不许看!」我对着话筒大喊。
随后我听见“嗑嚓”一声像是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意识到门开了。
然后,这个是和平常的门一样是拉的吗?我向铁门伸出手,用平常开门的方式试着打开它。
「等一下这个门……」
还没有等她们说完我的额头就和铁门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抱着额头蹲下了,奋力咬着唇不叫出来。
「那个门有点问题,不后退足够距离会被多出来的一段铁板打到……」对面都不好意思继续讲下去了。
「这个也是新的机器的特点?」我稍微有点振作问道。
「不是,只是个待处理的问题。」
真的,想骂街了,我再也不想完这种东西了!
「那个,你不要紧吧。你妹妹呢?」爬上楼,一开始在对讲机里面说话的万丽询问道。
「她过会就,我还好……」我没在门口做过多地停留,直接走进屋里。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多想的事情。
和想象的一样,这里很宽敞。客厅里有一个长方形的柱子,柱子中间被掏空,用玻璃替换,里面罐上水和假山,还有星星点点的灯饰。在客厅的最里面左边是阳台右边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房间。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挂上了这个房间的名字。当然,除了卧室是用人名意外其他都是卫生间,厨房,这样简单的标志。
阳台可以观赏到附近的景色,也可以挂衣服,当然今天没挂。
我因为特别好奇,所以站在了中间的那根柱子前研究很久。
「很感兴趣吗?」万丽去厨房准备食物,赵慕云则是作为今天的主角悠闲地在和我聊天。
「第一次见。」
说完我就注意到她有点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把手握拳脸放到举起的拳头边上偷笑起来。看来是想起刚刚的事情……
「那个,别笑了……」我红着脸请求她。
她看着我不安的样子,笑着答应我「好的。」
我有点被感动了,本想着也想说说她比较喜欢听的,结果就说了句「你今天很女生。」
不不不,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我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告诉一个女生你很女生,不就是再说太你太女生了吗?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
今天下午难道我星运逆转吗?感觉平时好好堆积起来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
「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呢,就是希望你能开心。」
「没事,我很开心。」今天穿着浅黄色短上衣的她,将双手背过去如此对我说道。
今天的她把上发梳到背后,在头上扎了一个团子,耳边留着一段自己最有魅力的黑发。她的笑容此时此刻仅是对着我,称作为我奉上自己最美好的时刻也可以吧。
——有点看着迷了。
「小疑,你有高晓电话吗?」在厨房里面的万丽突然的问话打破了我如痴汉一样的行为。
「啊?哦,没有诶。」我强忍心中的动乱,走进厨房。
「是吗?」万丽再次确认。
啊!想起来了,我有啊,真是的,竟然为了躲避赵慕云连自己有高晓的电话都忘了。
「对不起,我好像存了。」我掏出手机,在一眼可数清的联系人中找到了她的电话号码。
「我打给她看看。」其实应该先问句「怎么了?」再打吧,我姑且先播着。
「怎么了吗?」我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尽管时间上不合适。
「不是啊,你看现在五点了。」
有这么晚了吗?佳色也没来啊!这两个人真是的。
我走出因为打开了煤气灶而高温不下的厨房走到客厅打电话给这两个人。赵慕云则是在一旁看着我,什么表情也没有,之后就去看电视了。
我看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有了点负罪感。不对吧,应该是……算了,姑且就当作负罪感。
「……」高晓那边没人接听。这个萝莉在搞什么鬼?真迷路了?她不会用手机地图定位吗?
「怎么样?」万丽从厨房走出来问我。赵慕云也靠过来,想听听怎么了。
「没人接。」
「这样啊。」万丽点点头。赵慕云看着我和万丽两个人,说「我去准备晚饭吧。」
万丽听后连忙起身说「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我还是来帮忙吧,毕竟这里是我家你们是客人让客人做饭要我有一点过意不去。」
最后两个人都进厨房了。
她们相处的很融洽,很难想象这只是认识只有一个月的朋友。话说,我怎么没有这种体验?难道,要氪金吗?
我等她们走后,就拨给佳色。
「你到哪里了?」
「现在已经进入小区了。」
「我下来接你。」
「不用。」
我看看在厨房做饭的两人,对她说「我还是去接你吧。」
「随便你了。」口气好随便,好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话说,也真的无所谓。哥哥去不去接妹妹这件事情早在几百年前就确定,不用。
但是我还是想去接她,纯粹是因为我想出去走走。原因嘛……就是我觉得有点闷,类似氧气太多这样的原因吧。
在和她们俩打过招呼后,我出门了。出门前,赵慕云直接把楼下大门钥匙给我,以防两个人都在厨房听不见铃声,我们被关在门外。
看着时近六点的街市,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大概是要将这份喧嚣持续到深夜。我走在远离这些喧嚣的街道上,心里痛恨没穿立领的黑大衣,不然就更像一点帅气的流浪汉了。没错就是很多影视节目里面看到的那种,明明身怀绝技却惨遭暗算吗最后只能流浪街头的形象。当然我本人是不想成为流浪汉。
在小区大门附近我看到了佳色的身影。我走过去,向她打了声招呼,示意自己在这边。她起初听见别人喊自己的名字还十分慌张,后来在一番寻找后发现是我就皱着眉头向我走来。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上着花纹的礼服,脸上倒是没用什么化妆粉,算是素颜出门。我平时也没见她用过化妆粉这类东西。
「你不要吓我。」
「叫你名字又不是故意在吓你。」可能因为佳色比我矮的缘故,现在四下无人,近距离接触我才发现原来佳色要是近距离和我说话时要仰视我的。
我自己在心里面偷乐,肆意地利用自己的身高俯视这张向上望着我的脸。
「嗯,你不要以为自己个子高就可以得瑟了。」很不幸,即使是这种微弱的自豪感也在一瞬间被指为得瑟。当然了,得瑟和自豪之间还是有点联系的。
「不,就是我们先走吧。」
正当我已经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衣服的下摆被佳色拉住。我回头问她「怎么了?」
她指着小区大门外面,一位不知所措,好像在为找不到地点而着急的萝莉。其实不用看面容我都知道是她,因为她今天穿的衣服也毫无例外的是成人款改小后的产物。也就是说她的衣服很鲜艳。
白色的长衣被强制性改小,导致在袖子部分过长,整只手都可以躲到袖子里面。明明不是长袖却穿出了长袖的样子,这个情况在现在的Cosplay上长见,在《终物语》中的忍这一角色上可以看见其魅力。
当然前提是你个子得高,不然整体就是——呀,我没衣服了,所以我只好穿比我大好几号哥哥的衣服出门了。的感觉。
咳咳,言归正传,现在的高晓就是在给人这样的感觉。
「你认识她?」我觉得比较奇怪的一点,佳色和高晓认识吗?她们见过面吗?
「不认识,可是我看见她的手机上的导航和我要去的地方一样。」
「你该不会偷看别人手机了吧,这种癖好会被送到警察局的。」
她锤了我一拳。
「才不是呢,我在坐公交的时候看到她在我前面玩手机才发现的。」
「那你为什么不打声招呼?」
「笨蛋吗?我又不知道她叫什么,这样打招呼不被当作不怀好意的人才奇怪。」
「不,你可以说,你是我妹妹,你还有我电话……」
「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把我给忘了吧?
「我去去就来。」
正当我准备走到高晓面前时,一个身材消瘦,穿着灰色外套的男的出现了。
高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上去,然后对他说了一些什么,那个男人就接过了她的手机,查看屏幕上的内容。
也许是在看地图吧,他望向大门内部,与刚好就站在哪里的我对视。
我们在看清对方是谁之后,都松了一口气。这个男的是高晓的哥哥高杉。
「那个……」可是开口很难,总不可能说一句,真巧,这么狗屁的话吧。
「我是来帮她……」高杉看了一样在后边一直注视着他背影的妹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连节操都立马丢掉了就说了句「我是来蹭饭的。」
是不想要别人嘲笑自己妹妹是个路痴吧。
「啊,哈哈……那么,先跟我来吧。」我尽量避免吐嘈这个行为。
「感觉自己的哥哥还不如别人家的哥哥。」
「用不着你来说。」我顶回了佳色的抱怨。
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了我和高杉在最后,两个女生在前面有说有笑。
凭借人体感官的推测,我相信我们后排说话应该没人能听清后,我问他「这么做值得吗?」
「做什么?」
「就是刚刚你说来蹭饭这件事,完全就是在乱说吧。」
「被你看出来了。」他笑了笑,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自己刚刚是在开玩笑,并对我没有当真表示感谢。
「为什么要那样说?」这个和自爆有异曲同工之处吧,如果不是像我这样的人,估计会很烦他吧,应该会把他赶走。
「因为我想要守护我的妹妹。」
诶?这个人真的是一位晚期妹控,没救了?为了妹妹连着这种一般只能在二次元用到的词“守护”都出来了。
「你以为你能守护多少?」
「在我能看到的那一面的全部吧?」
「什么啊?」
「抱歉说了难懂的话。」他又含着歉意对我笑了笑。
「不是,不是说难懂,就是不太……理解吧。」不太想用理解这个词。
「还好了,我只想在我能保护她的时候能毫不犹豫的出手而已。」
「嗯……」不太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他把手指向佳色,问「那个女孩是你的妹妹吧。」
「嗯。」没想去深究他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不会让她受伤的,对吧?」
「那得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
「如果说她自己想要做一些会让自己伤心的事情……」不太敢在一位究极妹控面前把这句话说完。
「我可能会答应她吧。」
「诶?为什么?」
「因为最后能见到她好好伤心我也能安心地把自己的肩膀稍微借给她。」
虽然我想吐槽你是不想给别的男生趁火打劫的机会,但是看在你真的是想保护好妹妹,我也只能默默地听着。
「真乐观。」嘲讽还是少不了的。
「是这里吧?」佳色站在赵慕云锁住的那栋楼下指着这栋楼的大门问我。
我加快脚步走上前把钥匙丢给她。
「这是钥匙。」
「你就不能过来开门吗?」佳色在空中抓到钥匙,向我抱怨道。
我走回去,说「你靠得近嘛。」
「真拿你没办法。」然后就把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拉开大门。
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不笑了。
心里默念数字,脑补接下来的场景。
佳色把钥匙**钥匙孔,听到声音后确认已经开门了,就和我一开始样拉住铁门上的空隙准备开门。
佳色不知道为什么开门的时候往后一退,本来多出来的铁板就这样被她躲过去了。
「你怎么啦?」佳色看我的样子比较奇怪,问道。
我看看被打开的铁门,再看看佳色,脑子有点空。
「不,没什么。」
「好奇怪啊。」佳色盯着我,没看出什么名堂出来后,就进去了。
「我们也进去吧。」之后是高晓和高杉。
最后一个的我看着铁门有点发愣。
难道我有点弱智?
我把门关上后就跟上去了。
「你好,我是张佳色。」
「你好,我叫万丽。」「赵慕云。」
「高杉。」
多么普通的相互认识……
一般来说都是这样吧。仔细想想,我都很少和人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当然要说也可以。
我无视他们直接走进去就坐在沙发上了,然后就是看电视。
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为什么在看电视啊?
我转过头去看看挤在门口的一群人。他们已经打算进来了,看到我在看他们,场面出现了一种迷之气氛。
我是不是该说一些什么?
「不如,我们,来,来玩游戏吧。」
我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面说出来的。
「好啊。」高晓愉快地答应了,佳色也点点头。万丽和赵慕云说要去准备晚餐没参加。高杉应该是为了高晓,随即也同意了。
「所以说玩什么?」高杉问我。
鬼知道玩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难道要我说出“真心话大冒险”这种老掉牙的套路吗?做人是要有底线的!
「扑克玩吗?」高晓从客厅矮桌下面发现了一盒扑克牌。
「什么?」佳色问她?
「丁勾钓鲤鱼。」
「什么?」
「那个是一个人玩的,没意思。」小时候经常在家里面刷这种游戏,不就是顺着接下去吗?全靠运气。不过也可以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一个下午呢。
「……」「……」「……」
……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用一种好像听到冷笑话的眼神看着我。
「不是……怎么了?」我问他们。
「有时候,温柔也是种伤害呢。」佳色悲伤地对高晓说「我们还是换个游戏玩吧。」
「嗯,好吧……」「我没意见。」
所以说丁勾钓鲤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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